她转身去拿针线,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没做完的荷包,急得团团转。
若初也没心思在意,“算了,找不到就不用找了。今天来了那么多人随便乱翻,也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晚上,若初对陈王称病,不去他的营帐侍奉。
芸香劝她,“姑娘不用在意,殿下是关切姑娘的。只是连日操劳,况且今天又出了锦瑟的事,在整个大宋显贵面前丢了面子,殿下难免心烦。”
若初不言语,只早早熄灯睡下。
她虽为锦瑟遗憾,可她更在意是陈王的态度。
原以为他对自己的猜忌已经在过去半年的朝夕相处中消失了。可他今天质问的眼神,杀气腾腾,宛若一盆凉水从头顶一直浇到心口,她这才警觉,他并没有对自己放下戒备。
若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不知不觉,已夜过三更。
帷帐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猛然坐起来,一道烛光打在脸上,还来不及惊叫出声,就被陈王捂住了嘴巴。
一身酒气扑面而来,若初自感危险靠近,不觉卷缩在被中,惊恐地问,“这么晚了,殿下怎么了来了?”
“你身子好些了吗?”
“多谢殿下记挂,”她有意咳了咳,“已经好多了。”
他皱了皱眉,站起来要走,忽又翻身将她扑倒,粗暴地解她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