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僖暴怒地瞪了于汉辰一眼,于汉辰知趣儿闭嘴,进而告退。
元僖冷冷坐下,“若初,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一年了,”他拽若初到身边摸着她毫无孕味的肚子,将头埋入怀中,“你知道吗,我快顶不住了。”
若初黯然,泪花骤然溢出,“二郎,是我没用。我知道,你,纳新人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沉重酸涩的心情,才说出这几个自己都听不到的字眼,可她真的说出来了。她没能在自己设置期限里成功受孕,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元僖在她怀中一抖,愕然望着她哭得纵横交错的带雨梨花,猛然将她抗到榻上,激情猛烈而又直击心胸。
望着元僖酣睡的面孔,若初黯然披衣起身,抚着玉梳发呆,檀香袅袅,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时辰,却不知自己想了些什么。
静雨端来茶水,忧心问,“夫人,您真要殿下纳新人吗?”
“是。”
“可是,到那时,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