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辰辰有些奇怪,他对我的触碰好像很抵触,也没有像以前那么亲近我,真奇怪。”
权玺不置可否,他对那孩子根本不上心,他对人如何也不必要知道,可对夏笙儿不尊重,权玺绝对不能忍。
“你说他对你如何?”权玺皱眉。
夏笙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曾经给他买过一条小奶牛的睡衣,他之前喜欢的不得了,可刚刚给他洗澡的时候,他居然很讨厌很排斥,甚至问这是谁买的?”
权玺听到这眼神犀利,放下财报,等着她的下文。
“我想给他喂粥,看到他的鬓角里有个伤疤,那个伤疤挺大的,绝对不是最近才有的,以前我没发现过,这就说不通了。”
夏笙儿像是自言自语,权玺听在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说一个两个的不同,可以说是凑巧,如果是很多不一样凑在一块,那就值得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