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宗帝终于对她抬了下眼皮,可出口的却是反问道“听说此毒到最后会浑身出血溃烂而死,你可有药能帮朕压制一下?”
“……”傅灼灼无语了。
老半天都没回答他的话,而元宗帝也没解释的意思,摆摆手道“罢了,朕回头问你师父吧。”
说完,他便要起身离去。
“陛下,”傅灼灼忍不住横跨了一步挡在他面前,“陛下不怕死吗?难道要任由自己毒发身亡?”
元宗帝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半响对她露出一个近乎无奈的笑容“怕又如何,此毒无解,你可能在半年内替朕解掉?”
傅灼灼张了张嘴,她确实不能保证。
元宗帝上前一只手压在她肩头道“替朕照顾好离儿。”然后用力的拍了拍,阔步走离开了偏殿。
“小寒子,摆驾回御书房。”元宗帝在偏殿门口道。
寒公公着急的往里头看了眼,却接到了元宗帝一个警告的眼神,只能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陛下起驾御书房!”
元宗帝阔步离开北光殿,除了刚才偏殿中的四人,没有人知道元宗帝身上起了什么变化,皇辇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去,胡非为回到偏殿屋内道“小师父,皇帝怎么说?”
傅灼灼看了他一眼,“我总觉得,他的反应,太反常了。”
“可不是嘛,老夫也觉得反常的很啊!”胡非为一捶手,到她面前同样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