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钦差大臣和知府串通一气,收了证据不但没抓人,还把我同窗给……好在,我同窗在事前做了两手准备,交上去的东西是一部分,最重要的他早已经交给了我保管。
我听说他没了消息,可淮州知府依旧好好的,就知道出事了,带着那些东西,伪装成难民逃难出了淮州。
没想到,他们很快追了上来,我一路苟且偷生才躲进了京城,没想到……”袁达再次抱头落泪,他没想到,自己的事会牵连同村的百姓和他爹。
他一直想找机会找个可靠的人将这些东西交给他,但是受了伤,又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忙,直到昨夜杀手进来,他才知道他们已经追来了。
“难怪你之前不愿意说你的伤势,是怕我们同那淮州知府一样,串通一气吧?”傅灼灼说。
“这些证据是我同窗拿命换来的,我一路带着就是想等到了京城,找一个真正能撑腰的人。我同我爹爹说了,爹爹说,若不能直接告御状,便只能找你们帮忙。”
袁达抬头看向傅灼灼和白雪裳。
之前他在犹豫,因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可信,但现在形势已经容不得他再隐瞒了。
傅灼灼皱起眉头,也没想到袁达隐瞒的居然是这样的大事。
要不然,去找颜诗悦问问?或者干脆找颜尚书……
“恩人,除了你们,我也不知该找谁,还请恩人助我!”袁达傅灼灼也露出为难表情,又跪了下来。
“你先起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傅灼灼拉住他道。
“去淮州的那位钦差,可是太子殿下?”白雪裳忽然问道。
傅灼灼惊讶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