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江宁面无表情。

他当然知道，就死在他的手下，他能不知道么。

“还有，南岛的地下圈子，一夜覆灭！”

楚门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那个方密……已经疯疯癫癫的，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彻底疯了。”

“是真的疯了?。”

楚门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怕江宁误会，这方密是为了逃避惩罚，而像灰熊一样，装疯卖傻。

“嗯。”

如此震撼的消息，哪里知道，江宁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似乎丝毫不在意。

他转头，看向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