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山姐暗暗低下头，但还一直在用眼角余光注意着王野。踌躇一会后，她终于说出了心理一直想对王野说的，“至少你还有我。”

王野对山姐这句话不予置评，也不置可否，更是充耳不闻。因为他在无形之中，开始相信命中注定那一回事。感觉命是如此，不敢强求、更不敢再想和山姐在一起了。

山姐倒是好奇王野在想的，便问“你怎么不说话？”

为了转移话题，王野说“黑五不是警察吧？”

“不是。”

“那马明呢？”

“他确实是，不过是吴森的人。”

二人这样聊着聊着，话题被王野带到公事上了“那我现在又要去哪儿从头开始？杜然的爷爷就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山姐怔了一怔后，遗憾叹息，道“唉，惩奸除恶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只是现在档案库里还有好多未了解的案子，都和他们这些巨头有关。”

王野为了马上行动，释怀这一段不愉快的种种，便说“明白了。绝对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嗯，就是这样的。”山姐听出王野明白也不想多说了。

被安排混入最有可能是据点的潮普市之前，王野约了杨仲文见一面。

黄昏，细雨笼罩的咖啡厅内。

杨仲文匆匆赶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没关系。”王野满不在意的，“之前你误会我，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因为我们都有可能反骨，其实在水落石出之前，彼此保持距离，也是很好的。”

杨仲文坐下之后，便转移了话题，问道“接下来有啥打算？他们安排我继续混在这里。”关于火龙帮那些事，杨仲文尽可能的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