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是被霍昔咬的?她是属狗的吗?我儿子她都敢伤,是翻了天吗?”陆长盛暴虐的声音响彻整幢大楼,恨不得透到他们的卧室房间去,让霍昔听到。
陆笙沉浸在一种冰冷的沉默中,整个人阴郁得仿佛周身萦绕着黑暗的浓雾,气氛因为他而变得压抑极了。
江静婉看着他自己给自己清理伤口擦药的样子,几次跃跃欲试的想帮忙,可想到男人对她的态度,她欲言又止了几次后,最终还是放弃。
吸着鼻子,红着眼眶看着男人微微颤抖的手,忍不住埋怨道“霍昔嫂子怎么能这样对你,这根本不是陆笙哥哥你的错,为什么她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拎不清?”
“就算谷煜死了,可陆笙哥哥你是她的丈夫,她怎么能将气发泄在你身上,现在能让你伤成这样,她以后是不是找到机会还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