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杜恒生一直问，苏暖暖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回答。

唐锦瑟看了眼杜恒生，总觉得杜恒生好像有点不对劲。

默了默，她才又岔开了话题“暖暖，时间不早了，我也要下班了。”

苏暖暖点了点头，站起身说道“我也先走了，再见，杜先生再见。”

“再见。”杜恒生朝苏暖暖摆了摆手，目送着那个女人出去，然后转头看着唐锦瑟，原本邪魅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唐锦瑟收拾东西的动作一滞，不解地看着杜恒生。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