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好似从梦中醒来,各自都有些惊魂甫定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些人大都是不久前换来的新人,对柏灵的印象还仅仅停留在这姑娘总是晚上要洗澡的程度上,今日这干脆利落的决断,则令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感觉——未曾想这条锦鲤,还会咬人呢。
……
郑淑站在东偏殿的门外,想着还是要进屋问一问刚才的事,她步子轻快地走进了房间,见柏灵正在收拾刚才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床铺,宝鸳则背对着自己,朝着柏灵说话。
“就真的不管吗?”宝鸳在屋子里轻声地问。
郑淑看了宝鸳和柏灵一眼,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自己进了屋,她想了想,索性就站定在那里,一声不吭地听着二人的谈话。
“我可是当着宝鸳姐姐你的面赌咒过了啊。”柏灵睁大了眼睛,“难道你想看我应誓?”
“呸呸呸!”宝鸳连忙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没有这样说,就是觉得、嗯……”
这样对那丫头有些残忍是一出,等宫人们的碎嘴吆喝起来,添油加醋地传起坏话来,又是另一出了。
柏灵背过身去,“宝鸳姐姐听过石崇劝酒的故事吗?”
“谁劝酒?”宝鸳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