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些东西，是谁教你的？”

崔雨欣白了脸，唇瓣动了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她才扯着唇角开口“墨总，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你的意思，这些都是我自己……”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手机铃声打断。

墨耀辰冷冷瞥她一眼，接起电话离开。

崔雨欣只觉迎头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她顾不得难堪，满心都是不安。

刚才她所说的那些，全都是不久之前，她询问沈安情，对方给出的回答。

可墨总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难不成，他是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