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来，谢清砚正在倒咖啡。

“喝吗？”

厉窈摇头，“不了，晚上会睡不着。教授您不怕失眠啊？”

“习惯了，晚上还有工作。”

“啊……好辛苦啊！明天还要上选修课是不是？那我不打扰您了。我走了。”

谢清砚叫住了她，“晚上在这边还是回学校？”

厉窈想了想，“就在这边吧。”

回学校也有点晚了，她也不想动弹了。

谢清砚点头，“好。明天去学校我可以带你一程。”

厉窈笑起来，“好啊，那就多谢教授了。我走啦。”

厉窈离开之后，谢清砚端着咖啡，沉默了好久，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