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欲言又止,似乎有些委屈的语调。
“不过什么?”
我垫着脚尖朝磨砂窗看过去,也看不清楚什么。
“不过那个员工的朋友,倒是和阿湛走得近。”
柳柳是在说我么?
“柳助理,你的话太多了。”时湛冷漠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冰冷得很,听起来还有一些骇人。
“什么助理不助理的。”蕾姨开口了,“阿湛,你又不是不知道柳柳回来帮忙是为了什么,这儿又没外人,一口一个助理的多见外。”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休息了。”时湛可能是憋着气,许久才开口。
时湛似乎不爱回家,也不愿意和他妈妈多说话的样子。
“蕾姨。”柳柳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
随后,时湛妈妈继续道,“阿湛,你给妈说说,你昨天救下的那个小员工的朋友是谁,男的女的。”
“蕾姨……”
“女的。”
柳柳正准备开口,时湛截断了他的话,随后补了一句,“她叫唐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