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布衣巷设了十几个赌局，引得秦昭阳每日来赌……嗯，这办法不错，只不过，他赌了些时日，也不见你有所行动，该不会是看中了秦初雨吧。”

声音从上方徐传来，剪枝的咔嚓声随着每一个字节缓缓响起，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一如说话之人的刚愎自用，毫不遮掩地展现在钱忠面前。

钱忠连连磕头求饶，“那秦昭阳已赊了几次账，大有不还之意。前几日属下派人去探他口风，他厮竟然想卖妻女！”

“秦府办喜事，可是得了不少赏赐的，怎会变得如此潦倒？”剪枝声停了下来，满地残花落叶，被贱踏在脚下，无人怜惜。

“主子明鉴，秦昭阳不是没有银子，他是想把大房卢氏和大小姐秦初雨给卖了。”钱忠递上一张纸，上面有秦昭阳的签字画押，“昨儿，秦昭阳已立下字据，将赏翠院所有下人一并二十人，全都卖给属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