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难道你竟然是还不肯承认自己做的事情？刚才你们二人的谈话我都已经听的是清清楚楚了，难道你以为这样我还会被你欺骗吗？”沈夫人呵斥道。

秋姨娘脸上原本受伤的神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恨意。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何必还要问我呢？这并没有任何的意义不是吗？”

就算是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可是在听见秋姨娘亲口承认以后，沈夫人还是觉得自己承受不住。

“为什么？”

秋姨娘看了沈夫人一眼，而后笑了，就好像沈夫人是问了一个多么好笑的问题一样。

“夫人，你居然问我为什么？难道您自己不知道为何吗？”秋姨娘道。

沈夫人一愣，“我？”

“当初我跟如月一起做了小姐您的陪嫁丫鬟，虽然那时候我们就已经都知道了自己将来要么就是跟着小姐您一辈子，要么就是被你安排给老爷做妾室。但我们都知道这就是我们的命，所以我们也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