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怕是只能装假肢了。”
说完,杨斌的脸色一变。
谢婧珊此时也挺着急,可她并没有说叶不凡能够治好师哥的手,因为昨晚叶不凡亲口说他能够治好。
离开京城中医药大学的谢婧珊有些失落,心里想着如何保护与叶不凡的热度。
她不敢太过激进,只能够像挤牙膏一样,慢慢的从叶不凡手中打听关于旷世秘方的消息。
此时的谢婧珊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垂钓者,等待的叶不凡这条大鱼慢慢的上钩。
参加完肿瘤研讨会后谢婧珊留在京城已无事,坐在房间的她问“你什么时候回春江?”
“不知道,这边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可能会需要很久,当然也有可能很短暂,怎么了?”
谢婧珊长叹一口中气,蜷缩在床角将脑袋放在叶不凡的大腿上,就这样悠然的躺下去。
“其实我根本不想回家,我妈又给我找了个男朋友,我很累。”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这个年纪谈男朋友简直就是天经地义,你该不会是不婚主义者吧?”
谢婧珊白了叶不凡一眼,用她的细手抚摸着叶不凡的耳垂,“说了你可能不信,在我生命中的很长一段时间,对爱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