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主当即附和“要说夜主之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看,若是夜主在此处,只怕不仅仅是东洲,天域五洲的修炼者们都会争得头破血流。也不知有生之年,能否看到此番盛况。”
轰!
夜惊风一拳砸向张君主,骤然拔出腰部长剑,一剑削断张君主几根发丝,深深插入张君主身后的壁面。
夜惊风双目血红,眼神凶狠,“张君主,你若下去牢里乖乖呆着,我夜某便是战遍五洲修炼者,也会为张君你杀人流血。”
“夜君,你啊,还是沉不住气,当着东洲兄弟的面,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君主之风采。”顾熔柞失望的摇摇头。
林君主把张君扶起来,后退了几步,朝着夜惊风笑了几声,“夜君主,你的剑客造诣的确不错,你女儿也有几分能耐,但东洲还轮不到你夜家来只手遮天,当众出手,你这还是一君之主吗,与那些地痞流氓有何区别。”
张君主摇摇晃晃站起来,狠狠瞪着夜惊风,擦了擦嘴角的血,阴冷一笑,阴阳怪气的说“十几年前,夜惊风你还不是东洲街头巷尾的一介乞儿,说是地痞流氓都是抬举了你,你既不愿来这样的地方,又何必前来自找没趣。
真以为你女儿夜轻歌是什么好货色吗?说到底还不是水性杨花的一个贱货。你夜惊风用了十几年才有今天之地位,她夜轻歌,仅仅一年,若非房中功夫了得,能有登天之速吗?
北灵邪王,夜神宫主,现任九州帝君,等等……这些,恐怕都是夜轻歌的裙下之臣吧,你夜惊风现在装什么清高跟大义凛然,她夜轻歌敢来蜀南,只怕也是饥渴难耐吧。”
顾熔柞皱眉,“张君,不可亵渎夜主。”
“我呸——”张君主蓦地一口唾沫,“什么夜主,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也敢染指我东洲?”
张君主望向不远处数万数万的修炼者们,不屑一笑,高呼“诸位都是我东洲兄弟,便问问,有谁对那臭娘们心服口服?女人便是女人,乖乖的躺在床榻便好了,拿什么刀和兵器,徒增笑话。我东洲资源稀缺,本就劣势于其他三洲,现在出现这么个狗屁夜主,东洲还有何颜面参与四洲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