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里面未有畏惧，惊慌，淡漠。

是了。

她不知晓他的身份。

她只是当他认错人的一个陌生人。

她不是玥儿。

帝久覃抬手，“本……我认错了人，打扰了。”

他垂下眼帘，眼中的光陨落。

商凉玥微微颔首，对帝聿说“夫君，我们回去吧。”

帝聿未说话，揽着商凉玥直接转身上楼。

很快两人消失在帝久覃视线里。

而帝久覃站在那，直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走远，他才抬起眼帘，看向前方。

商凉玥和帝聿不在了，只有楼梯，围栏，空气。

他抬头，看向楼上，楼上亦未有两人的身影，就好似刚刚他所见是梦。

帝久覃脸上浮起笑。

自嘲的笑。

夫君……

如若玥儿还活着，她是否会这般叫他？

白汐纤总算好是反应过怎么回事，她看着那离开的一双夫妇，走过来，看着帝久覃，“爷。”

他把那女子当成九小姐了。

只是，九小姐是那般模样吗？

帝久覃收回视线，转身朝外走。

“走吧。”

白汐纤，“是。”

一行人出去。

但在走到天香酒楼门口的时候，帝久覃转身，看向刚刚商凉玥所站的位置。

一秒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不是玥儿，也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