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左使,赵护法厚葬了?”朱昊目光微移看向了余光,眸子之中尽是忧伤,缓缓发问。
“朱队,尚未。我觉得事有蹊跷,应该再缓缓。”
“你看着办,一定得厚葬。赵护法是为了救我而被……”说到此处,朱昊已然泪沾襟,哽咽了起来。
“朱队,不知那日究竟是谁伤了您……”余光抓住时机,果断发问,“我带他们七位护法给您找回场子,也好告慰赵护法在天之灵。”
“使不得,你们不是对手。还记得黑袍使者?”朱昊出言制止,凝视着虚空,哀叹道:“惹不起那就躲躲。”
“我们微草为血清一事费心尽力,黑袍使者不过是给一点佣金罢了。砀山偷袭,不能罢休。”
余光这不拱火还好,这番说下来,朱昊也不好回绝。
“余左使,黑袍使者那边回头再议。微草猎杀暂且交给你打理,莫要断送诸位兄弟的前程。”朱昊以缓兵之计回之,旋即挥了挥手。
待得众人离去,夜里朱昊潜进了杨护法住处。
“妹儿,是时候撤了,微草待不下去了……”
然而推了老半天,被窝里的人都没一丝动弹。
寒光至,剑影来,朱昊脸颊上被划了两道血痕。急退之下,一个火折子点着,看清了偷袭之人。
“斩右使,你怎么在这儿?”
“朱七,今天可不止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