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樊铁梅,立时就有些困惑了。
这个侄女性子传说中一直不大好,怎么这两天接触,和传说中经常和侄媳妇徐敏打架拌嘴的泼妇形象是一点都不符合呢?
这明明就是个很好相处,乖巧听话的女娃好吧!
传言误人,樊铁梅心里腹诽,面上却是和善融融,“梨花,你就不问问我费青家里的事情?”
“有什么好问的?”梨花将口中的油条咽下,乖巧笑道,“二姑是长辈,您都在费家住一晚了,这要是她们家不好,您今儿的脸色怎么会那么红润呢?”
的确是没啥好问的。
费青是傻子,您不就是想过去见见人和人家家里咋样吗?
再说,您老和费红玉做的事情见光就死,难道还能留下来在招待所当着我面商量了?我知趣,你们背地里暗算我,我干嘛要拆穿呢?
樊铁梅可不知道侄女早就知道了一切。
事实上昨晚上她几乎纠结了一晚没睡。
直到天色要亮,这才睡了一两个小时,她年纪也不小了,四十多的人,又不是小年轻,熬不住,一夜没怎么睡,起来的脸色惨白得吓人。
要不是平常她喜欢捯饬自己,爱往脸上抹些香喷喷的胭脂水粉,现在脸色哪能白里透红?
好话人人都爱听,樊铁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