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头声讨梨花的声音,樊癞子心中越发得意。
但哭不出来,只能双手抱着脸,假装掩面大哭。
他这个得意劲头还没过呢,刚站在他这头的村民又被另外一群声音给压制了下去。
“有什么好可怜的?没见着樊江江这小子还好端端的坐着小板凳被杨氏抱着?”
“那可不是!说他们家运气不好,还是自己给作的!见天好吃懒做,几个好好的闺女才被换了几包粮食,这种人怎么不见遭天谴呢?”
“说梨花歹毒的,这是没见着心思狠辣的。阿团和阿圆多小的孩子啊,樊江江和樊小五以大欺小,打得一个说不了话,一个连路都不好走,这是人干的事情?”
“反正我不管,我儿子要给人打了,我做妈的才不管他是谁,我能要他小命!”
“谁说樊江江手不能动?这看着不是好好的吗?”
“都说三岁看到老。这樊癞子一家子好吃懒做,这小的也当村霸王似的,还养老呢!别当一颗老鼠屎将来祸害了村子!”
“说得也是,樊江江今年也十岁了吧?这年纪可不小了,等两年都能抱老婆孩子床上睡了,这孩子品德不行啊“
“你们见着没有?那阿团的脸颊肿了半天高,看着老吓人了!”
看热闹归看热闹,乡下人也不是一味的愚昧无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