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姥爷好不容易弄来两块糖来逗外孙,这点乐趣,梨花自然不会没有眼力见去剥夺。
反正她知道,孩子尊敬、孝顺她不就好?
樊勇在旁边看着,见两个外孙子都要把自己带来的姜糖给女儿吃,黑瘦的面容上不由带上欣慰的笑容。
“梨花啊,两个孩子都是好的,你好好待他们,将来等他们长大娶了媳妇,到时候日子就轻省了。”
樊灵卉原名梨花。
在南方梨花一般是开在春天,但樊灵卉出世的那年,樊家院子的梨花迟到,一直到她出生那日才开花,那时候满院子白絮生香恍如又是一个春天,再加上她出生不同于别家孩子像是红皮皱猴,白嫩嫩的样子,又是女婴,因此直接取了梨花的名字。
直到上了初中被同学取笑名字土后,樊灵卉才由梨花这个名字改名为文雅的灵卉。
不过村子里的人都叫惯了她梨花的名字,也就只有同窗会喊她的读书名。
说着又看了看两位乖巧的外孙,樊勇嘴角的笑容越发和煦了。
“你们妈妈说得不错,以前她像你们那么小的时候,姥爷也经常给她买糖吃,那一口牙齿蛀得哟还没小阿团阿圆的牙口好看。”
几句话逗得两个孩子呵呵的笑。
梨花原本对于和这位‘爹’樊勇的相处内心其实是很别扭的。
毕竟比起喊一个对她来说算是陌生的人叫爹,做阿团和阿圆两兄弟的妈妈梨花更为显得自在些。
现在听樊勇一说,那些脑海深处蛀牙的记忆也不由涌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