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跑下来的游客们,也没贸然进镇,而是尽数集合在这石碑旁,不是不敢进,而是在等待售票员统一安排住宿。
售票员本想找间普通的旅店开些三四人间,把这一晚对付过去,但众人却以走了一下午,必须好好休息休息为由,要求住在算是全镇楼层最高,最豪华的那家宾馆里,
那家宾馆也是全镇唯二的四层建筑之一,据售票员所说,另一栋四层建筑,是镇长的家。
一行人办好入住登记手续,已经晚上七点多了,饥肠辘辘,便准备集体出来吃个饭,挑来挑去,便选在一家叫做如意酒楼的饭店。
如意酒楼,这名字听起来就复古得很。
路上,卸下行李,换了高跟鞋,重新补了妆的范思仁趾高气昂,故意走在鲁岐旁边,扭腰送胯,摇曳生姿,鞋跟‘嗒嗒嗒’地敲在地上,刻意报复下午时候,鲁岐对她所做的“没素质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