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更大的贡献,要求更好的待遇,才是人之常情。
鞠子洲目送询离开,目光扫过被洗的干净的餐具和被拆卸了两次的石磨,摇了摇头。
睡觉睡觉。
暂时,不能改变太多的东西,否则就是跟秦国的整个政治体制对着干。
会死的!
秩站在大炉前,焰星跳跃,空气蒸腾扭曲,他感觉有些口渴。
于是舌头舔舐嘴唇,又尝到一丝甜腥。
该是嘴唇又干裂了。
秩举起袖子擦了擦嘴,一抹刺眼的红。
“别偷懒!”身后有人高声喝道。
随后,是重重的脚步声。
秩身子一颤,连忙舞动手中钢叉,翻动面前的炭。
他忽而有些想念数月之前午间休憩时候的盐熟水了。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喝……
想着,忽而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小心一点!”身后巡查的秦吏眼见秩要栽进火中,立刻伸手一捞,将秩拽了回来:“还活着吧?”
秩迷迷糊糊的,对耳边的话语听得明白,但是却没办法仔细思考话语是什么意思,嘴巴开合,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