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吴明那不知算情绪还是情感还是疾病的“东东”具象化,称为“祂”的话,或许——
在“祂”看来,吴明的这种行为,是对凌霜华的一种伤害?
因此,“祂”才“质问”吴明,“伤害”吴明?
“祂”,是吴明的畸恋,是吴明的病态,是······
作为这么一种“东西”,“祂”相信没相信吴明我们不得而知,但这股情绪上的“暴动”,终究是被吴明的信念压下去了,他终究可以继续他所谓的“计划”了。
············
这是他的计划!
这是他的调教!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还有什么想跟你父亲告别的吗?”
声音好轻,好柔,
仿佛春天的细风,轻拂你的脸颊,
又如同天真烂漫的孩子,正天真无邪地问人问题,
好舒服的感觉。
但这话在她听来却好似五雷轰顶。
天呐!
“告别?”她听出了他的意思。
这是要把父亲杀死的意思吗?!
她想起身拽住眼前少年,即便失去尊严也要求他不要这般做,有什么仇什么怨,都可以冲她来!
她是他的女儿,她来替父还债。
她一边起身,一边连忙喊道,“不要,不要折磨我爹了,你与我爹爹究竟有何仇怨,你找我还不行吗?我来代替——”
吴明倏地一骈中、食二指,遥向凌霜华作指点状,登时被他封住了穴道,瘫倒在地,靠着凌退思。
一时之间说话不得、动弹不得。
其实点穴之术没有那么神奇,能让人如同中了定身术一般,那是神话不是现实。
她不是真的一点动作都做不了,你瞧,她还能眼珠乱转,眼角流泪,甚至连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呢。
只不过她的情况是大脑能动弹,能发出指令,身体极度不配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