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很平静地看着凌退思,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声音从他的口中缓缓流淌出来。
“金波旬花。”
给人的感觉是,似乎~~
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实际上,另一种无形的较量在展开,吴明是有意的。
因为他知道,多说多错!
还有,他不想让自己的人设“崩塌”。
现在这个状态,刚刚好!
这种逼迫力度,正正中!
不坏不坏!
不差不差!
“这······”
凌退思大脑风暴中,「这个男人要金波旬花?他怎么知道——」
噗嗤!
利器入体,吴明放过了凌退思的要害部位,但这刀又的确插入他的身体里,刀尖都从后背露了出来。
他知道凌退思会有想法,这不打紧,很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让你多想!
“啊!”
「疼疼疼疼······」
没错,他只来得及喊一声,却已连“疼”的字眼都叫不出声了。
只见他冷汗直冒,脸色惨白,不见丝毫血色。
不过他似乎是一个“硬汉”,没见常人痛哭流涕的场面没有吗,又或许,冲击力度太高,来不及涕泗横流?
“花房在——”
下意识地回答吴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