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中年女人挪着动作,廉歌只是转过视线,
看了眼那神龛上,立着的,倒着的几张照片。
“那神龛上,供着的都是你的亲人?”
廉歌出声,再说了句。
闻声,中年女人先是停顿了下动作,
再抬起头,朝着那神龛上望着,再似乎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是啊,都是我的亲人。”
笑着,似乎是在说什么好笑的事儿,中年女人说着。
“能跟我讲讲吗?”
语气平静着,廉歌转过视线,再看了眼这中年女人,中年女人旁边的妇人,出声说了句。
“讲,讲什么?”
中年女人笑着,脸上有些癫狂,应着,
抬着头,转着头,似乎望着这有些逼仄的屋子里,
“……小的那会儿啊,这就是我睡得屋子。”
“……直到,我把我的些亲人都克死了。”
抬着头,笑着,说着。
中年女人已经靠在了那供桌旁,手扣在了供桌下的个抽屉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