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怔怔地盯着那史卷。
“官吏多自清廉。制驭王公、妃主之家,大姓豪猾之伍,皆畏惧律威而消迹,无有敢侵欺细人者。”
”商旅野次,无复盗贼,囹圄常空,马牛布野,外户不闭。又频致丰稔,米斗三四钱,行旅自京师至于岭表,自山东至于沧海,皆不粮,取给于路。入山东村落,行客经过者,必厚加供待,或发时有赠遗。”
“这海晏河清之盛世,古昔未有!何来众生皆苦?”
唐三藏翻阅着史卷,如饥似渴的读着,听着敖玉的话,浑身颤抖。
敖玉再抓住唐三藏,一个转身,离开了史司部。
初冬,田地野草丛生,田畔小溪游鱼欢快。鸟儿叽叽喳喳,独不见老农。
“唰!”
敖玉与唐三藏瞬间出现在田地。
“这……”
唐三藏吞了吞口水,亮亮的光头直冒冷汗。
“你看到了什么?”
敖玉问他。
他颤抖的回答“农人不务田事,使田荒废。”
“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