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那人闻言,再无犹豫,便忍着全身伤痛,凝声禀报道,“回禀皇上,厂公他在东西厂上下,势力非常大,几乎所有的兄弟们都听他的话!”
“哦?”明桢皇帝听闻至此,倏然来了兴趣,冷冷一笑,说道,“朕倒是好奇,他曹季不过是一个宦官奴才,如何能使你等尽环绕在他的身旁,唯其马首是瞻?”
“这······”那人复又陷入无言之中。
“依朕之见,一定是他许给你们了什么好处,待将来他篡位成功,做了皇帝,你们一个个是不是也都能荣登高位,及至人臣呐?”
“皇上,厂公他······”
“朕便在此告诉你,曹季他一个阉人,成日痴人说梦,妄想谋朝篡位,你等跟随在他的身后,更如棋子一般,莫说他成不了事,即便将来成了事,你等也都难逃一死!”
“皇上所言极是,奴才知错了!”那人闻言,便即扑倒跪地,向明桢叩首,“求皇上饶奴才一命!”
谭歌见状,便在旁问明桢皇帝道“皇上,怎么办呢?”
“东西厂之人多是高手,他们也都是受了曹季蛊惑,而他如今这副样子,已经尝到了苦头,想来也心有悔改,便请太医为其诊治一番吧!”明桢皇帝终究心下仁慈,温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