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令安呼了口气,冷静下来,“咱们三个都是从咱们家穿过来的,兴许是咱们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明风他那晚不在家,没准躲过去了,那应该就来不了了。”
白爸爸顿了顿,看向仍旧眼泪汪汪的母女两人“你们脑中都有关于这里的记忆吧?”
“嗯。”
“有。”两人齐齐应着。
“那就是了,你们的记忆中,这家就这哑丫头一个孩子吧,没有哥哥弟弟什么的,咱们来得这么玄乎,但姓名还对的上,我还叫白令安,你还是祝安青,哑丫头以前的正经名字没几个人叫,以后咱们闺女就还叫明心,一个萝卜一个坑,这家没儿子,明风估摸着不会来了。”
一阵沉默,半晌,安青低声说了一句“哎,不来也好,你们看看这家穷的墙都掉渣了,来了也是受罪。”一边说着,一边屈指扣了扣手边的泥墙。
白明心看着从墙上掉下来的土渣渣,想着就她哥白明风那样,喜欢吃好的,穿帅的,隔三差五拉着她满城寻摸好吃的,时不时还臭屁地要敷个面膜,还有严重的洁癖,不来也挺好,这里的生活条件,白明风真来了指定得跳脚。
“行了,明风大了,没咱们他也能好好的。这折腾了大半天,看日头都快晌午了,我弄点吃的去,你看咱明心这瘦的个黄毛丫头样儿。”白令安拍了下祝安青的肩,就往屋外走。
“哎,老白,等等我,我记得这家没什么吃的了,你可别做糟蹋了!”祝安青拉着白明心紧跟在白令安身后往东厢房走去。
真难为了用惯了燃气灶的人突然返朴归真去烧火点灶,待一阵叮铃咣当,三个人脸上都添了几道黑灰后,杂粮窝窝和澄清水的野菜粥才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