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瞥了颜南榆一眼,然后说道“不一定是进入,还有可能是通过某种介质。长右与谁有仇?”
子忡无奈地说“谁都与他有仇。”全族的尚付他都偷了个遍,可不是谁都与他有仇吗。
“那我们换个思路,狌狌族人大都淳朴善良,可是也不乏心怀不轨之徒,谁最有可能被外界有机可乘?”
“有机可乘?”子忡摸摸毛,“想不到。”
左倾说“我做个大胆的猜想,长右的失踪是在你离开狌狌族之后,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不久之前发生的某件事使得某只狌狌的心性发生了变化,原本族长是最可疑的,但是族长已经死了,那么我最怀疑的就只有一人。”
“鸿录”颜南榆与子忡齐声说。
左倾点点头,“没错,他戴绿帽子的事被子忡给讲了出来,他或许就会因为难以接受事实以及族人们的议论而受到外界控制。”
左倾讲话的时候,他手中的枝条不小心划到了颜南榆的胳膊,树枝的尖很锋利,划出了一道小血口,左倾赶忙用手去捂。说来也怪,不一会儿,颜南榆的胳膊就不流血了,甚至连个印都看不到,若不是左倾的手上还有血迹,颜南榆和子忡都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不用太惊讶,我刚到画中时就发现了,或许因为我们是外界之人吧,在这里面所有的伤我们都能很快愈合。”左倾在说话间,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悄悄隐去。
“原来如此。”子忡长见识了。
颜南榆倒也不太在意,“既然如此,我们何时去鸿录家看看?”
天已经蒙蒙亮了,远山上隐隐有太阳的光辉。
“等夜间吧,白日不易行动。”左倾望了望天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