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沛然兄与我意气相投,言词有所溢美,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徐谨目光清澈,盯着方觉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微微颔首,自言自语道“难得,难得。”
也不晓得是说方觉短时间看破熬鹰图,这份天赋心性难得,还是夸他谦虚。
徐谨边说,边拿起他刚才写字的小本子,隔空递过去“来的正好,你瞧瞧这个。”
方觉起身接过本子,长不到一尺,宽有四五寸,用硬木作框,嵌着金玉丝线,分明是官员用来上书朝廷的‘奏折’。
没有打开,用略带不解的询问眼神看向徐谨。
“只是初稿,看看无妨。”徐谨道。
“那晚生便恭读了。”
一篇文章不算长,两百多个字,说得是朝廷的一项弊政踢斗。
为了便于收税,历代朝廷都会定制标准的容器官斗。
装满官斗,米和斗口平齐,正好是一斗米,
但是地方上的税吏,在实际的操作过程中,往往会要求农民把米装得堆起来,然后再朝官斗踹上一脚,
撒出来的米,就被税吏和中下层官员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