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写罢,崇祯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杨嗣昌领了旨,没有稍作耽搁,亲自命人去料理了孙传庭。待办事的人回报了,才总算放了心,却冷不丁又冒上了崇祯看自己的那好奇的模样。
“他这是啥意思?”杨嗣昌想不出,隐隐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人哪,当识趣,该退的时候一定要主动退出来。可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时候,没办法,只能另寻机会了。”
正想着,贴身家奴突然转出来,道:“启禀老爷,门外又聚满了人。”
杨嗣昌一愣,旋即道:“这个时候,最容易让人联想到结党,快快让他们散了。”
贴身家奴为难地道:“劝过了,他们不肯哪,说皇上指定要问责,要老爷无论如何替他们斡旋。”
“斡旋?他们早干什么去了?”杨嗣昌反问了一句,无奈地道:“去,告诉他们,相信我杨嗣昌的就离去,不相信的就等着吧。”
说罢,从后门回府,闭门不出。
也奇了怪,一个人独处,这不祥的预感竟越来越浓,渐渐地变成了恐惧。
没过得了几日,杨嗣昌便实在忍不住了,正欲喊贴身家奴问问外面的情况,贴身家奴已进来道:“启禀老爷,永平大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