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婳又好气又好笑,悄悄扔了个果子在师父脚边,忍住心中的怒火,不满地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行吧,我这就回屋去背书。”
于婳从树上跳下来,蹦蹦跳跳进了屋,装模作样拿着书读了起来“夫治病者,当知标本。以身论之,则外为标、内为本,阳为标、阴为本,故六腑属阳为标,五脏属阴为本,此脏腑之标本也……”
于婳往外边望了一眼,师父还坐在那里喝粥。
“又,脏腑在内为本,各脏腑之经络在外为标,此脏腑经络之标本也。更,人身之脏腑阴阳,气血经络,各有标本也……”
只听见“扑通”一声。
“哎哟,是哪个没良心的到处乱扔东西……”
于婳悄悄从窗户望出去,师父刚刚踩到果子,着实摔了一跤,现在正骂骂咧咧地爬起来。
于婳捂住嘴,努力忍住不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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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前。
江钊站在外头,隐隐约约能够从窗户看到里面烟雾缭绕,向里面作揖,道“下臣江钊参见皇上。”
半晌,一个太监才走出来,谄媚地笑着说“丞相还是小心些好,皇上正在饮用甘露,不好打搅。”
江钊没看他,直直地走进去,见着皇上了,正坐在榻上,闭着眼,神情微动。
熏香太过浓烈,江钊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随后定了定神,开始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