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过学生有几个问题想要请王院长和这位江院长回答,不知可不可以呢?”雷洛则是淡淡一笑,接着询问道。
“师侄既然有疑问,我们这些做老师的自然会解答,但说无妨!”郑院长突然开口道。
这话是把王鹤翰和江义的话头堵住了,但是为人师者,本就是传道受业解惑,回答学生的问题可是老师天经地义的责任,二人倒也无法反驳此事。
“请问王院长,江院长,江家作奸犯科,草菅人命,并且江家二爷和族内弟子修炼邪法血祭无辜之人,这样的家族该不该死?”雷洛冷声询问道。
说完之后他是看向了眼前眼神渐冷的二人,想要听一听对方如何回答。
此言一出,王鹤翰和江义的脸色都变了,因为这个问题他们还真不好回答。
如果说不该死,可是铁证如山,江家二爷修炼邪法血祭数万人,这才有了金丹中期修为,这些可都是罪该万死的事情。
如果说该死,那么不就中了眼前小子的套了,这是让他们二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怎么,两位答不出来了,那么我再问一遍如何啊,”雷洛看着哑口无言的二人,神色一寒冷声问道:“江家这等世家败类,该不该死呢!”
他问出这句话是神色狰狞,声音冷厉无比,一股凶戾的气势更是冲向王鹤翰和江义。
二人只感觉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头凶戾无比的野兽,自己居然生出了一丝惬意。
“你!”江义神色一冷,就要反驳道。
他怎么可能会说江家该死,那可是打了自己的脸。
并且今日要是传了出去,自己被一个筑基弟子逼问的哑口无言,那不就成了书院的笑话了吗。
“好了,雷师侄,江家之人该不该死,此事自有郡守府定夺,我等可没有生杀大权,逾越了这些规矩,”王鹤翰一语双关道。
但是他小瞧了某人的较真劲头,所以这一招反客为主注定之要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