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也是心情忐忑的看着他，仿佛也是很害怕遭到拒绝。

“就去吧。”柳冰夏说道。

“好吧。”凌风也是决定去一趟。

然后这一天的时间凌风就真的在陪着苏雪逛街、游玩，甚至有些时候凌风都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她真的不是苏雪吗？

代表一个人真正存在的又是什么？

身体，记忆，两种元素融合成了一个人，一个特定的个体，当身体和记忆被另一个意识完全掌握，那么有什么办法才能证明她不是这个个体呢？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存在？”

苏雪娇躯颤动“我会给你一个答案，但不是现在，我们继续逛街好吗？”

凌风点头，像是真的将她本来的身份忘记，当成自己的妹妹，陪着她逛了一整天。

凌风可以感受到她的快乐。

他们来到了一家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凌风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该被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