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赵慎初从进入府门开始身边就没有消停过,赵陈氏摆弄着一株杏花,“十五,去迎一下你们爷,就说我有事找他。”
十五将赵慎初从一群大老爷们中解救出来,故意大声说,“主子,他们那些人号称都是边军将领,怎么一直赖在咱们府中不肯走?难道边军没有事情做吗?奴婢可是听说北方鞑子最近不老实呢!”
扫了一眼脸上带着愠色的几人,赵慎初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北疆不稳,他们才一直希望我去,可是,我一个没带过兵打过仗的人,不懂兵法谋略,万一贻误了军机,不是万死难辞其咎吗?这是让我去送死啊!”
身后的几人听着赵慎初这话,忍不住追上来说“国公爷,咱们可不是这个意思,你要知道,打仗靠的还是兵将,只要兵将向前冲,你在后方指挥就可以,再说,你可是跟我打赌赌输了……”
赵慎初挑了挑眉,“我输了吗?宋良辰虽然没有考中状元,可是你们所赌的岑明好像也没有真正的状元之实吧!何况明日贡院辩政,尚不知谁输谁赢呢……”赢了爷也不去,爷可是有皇命在身的人,说完他转身跟着十五离开。
“初哥儿,还没弄清那些人的底细吗?”赵陈氏看着仿似满不在乎的赵慎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