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娘的手还像以往一样柔和，不缓不急，稳重有序，就像她的性格一样。

可没过一会，给自己洗漱的手，突然变得颤抖起来，而且笨重无序！

不用看，李衍也知道，一定是换人了，而且换得还是两个人。

这也是常有的事——为了更好的伺候李衍，也为了快点帮李衍洗漱，免得耽误严重缺时间的李衍太长时间，李衍的妃嫔都会找侍女一块伺候李衍洗漱，那些人中，有时也会有紧张的人。

李衍宽慰二人道：“你们不用紧张，朕又不吃人。”

很快，两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回应道：“诺！”

这两个侍女好像从来就没有伺候过人，手笨得有够可以的，甚至可以说是经常出错。

然后，越出错，她们就越紧张，之后错得就更多。

李衍不可能跟两个侍女一般计较。

再者说，她们就是错了，也只不过就是不小心揪了几下李衍的头发和胡须让李衍疼一疼罢了。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点小疼又算得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