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宁也不傻，詹姆斯都能知道两个百分点就亏本，柚宁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只是传达了客户的意思，想问问杰西卡是什么意见，她想要杰西卡给她一个最低标准，这样她的心里就有底了，可是杰西卡什么都不说，让她自己决定。

“那就好，我不说话了”

得到了个肯定答复，詹姆斯放心了，多余的自然不会插话，他也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意见。

“两个百分点对于我们来说亏，那对博雅传播也不会是个好数字，他们到底给了什么好处呢？”

“要不然我找朋友打听打听？”

詹姆斯的业务能力虽然一般，但是人家有手段，朋友实在是多，人虽然有点花心，可是长得帅，懂女人，总是有不断的富家小姐找上门，连带着还送了不少业务给江城公关。

给人的感觉确实是渣男，吃软饭，可这也是本事，也不是人人都做得到的。

“那就麻烦你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柚宁想从刘总身上下手，但是实在是太难了，那一看就是在职场上混迹了许久的老油条，最擅长的就是打太极。

从刘总那边下手就得再约刘总谈，只要记得自己的目的，不管被拐走多少次，最后一定要把话题转回来才行。

柚宁在办公室又看了一上午的合同，这次的数字是他们商议许久得出来的，她圈出来了几个地方，将能节省的成本，让出的利润都标注了一下，确定自己的底线，一点都不退让，就明显没有谈判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