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久守必失,闫凯瞅准薛太岁腋下的破绽,一枪挑了过去,正中薛太岁腋窝。
闫凯哈哈狞笑:
“薛太岁,刚才让你卖嘴,现下可知道某家的厉害了?”
只是这一枪扎上,再想收回来,势比登天,薛太岁腋窝之处仿佛有一股吸力,让闫凯回撤不灵。
薛太岁笑道:
“你枪法绝伦,居然毫无破绽,薛某自认为远远不及,可是你一旦攻击,破绽必出,这下傻眼了吧。”
薛太岁此时“砰”的一把,牢牢攥住闫凯的白蜡杆子,如同老虎钳子一般。
闫凯往回拽了三拽,奈何薛太岁力大无比,却是让他如何也拽不回。
薛太岁另一只手抡起抢杆,竟然当成棒子在用,没头没脑照着闫凯周身打来。
闫凯想要躲闪,奈何自己武器被对方所制。
想要弃枪而逃,奈何此番比武若是失了兵器,等同于认输,故而走也走不得。
再看闫凯时,恰似被打翻了的豆腐,周身斑斑点点,约有十处;再看薛太岁,只有左肩牌下腋窝上面有一点白。
闫凯知道,此时再不认输,就有抱鞍吐血的危险,那白蜡杆乃是柔韧极好的材料,负上千斤重力也不见得如何,只是弹力较大。
偏偏薛太岁势大力沉,十杆子抽在自己头上,要不是乌金盔护着脑袋,早就被打的脑浆迸裂了。
此时没奈何,值得撒手扔了白蜡杆,骑着马跑出了圈外。
一旁的石之康高兴地跳着脚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