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的薇儿眼看就要回府了,她必须得想个脱身的法子才行,这么想着她咬了咬牙立马抬头对纪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您刚才说的话还当真吗?妾身知道这药是谁制的,只要您放过妾身这一回,妾身就告诉您。”
罢了,横竖都是死,不如赌一把,只希望这老婆子真的能说话算话,饶过她一回。
也许是徐氏被这突然的状况弄懵了,才会这般天真吧,断人子息,犹如绝人后路,虽然已经有了纪然这个嫡子,可在纪安心里纪然从来都不是最好的人选,他做梦都想另外再生个儿子,不带任何秦家血脉的儿子,来继承这偌大的纪家。
何况纪然与纪家并不亲近,反倒十分喜欢肃国公府,这就更加另纪安不喜了。
“晚了,就是你不说,老身自己也可以查得到。”纪老夫人轻蔑的看向一身狼狈的徐氏,方才她也只是试探一下而已,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徐氏还没有放弃挣扎。
这般伤她儿子,断她纪家子息,她怎么可能会轻易的饶过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