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老成精，柳臣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先用话去试探百里飞鸿。

碍于某些原因，百里飞鸿没办法拒绝，只能带着柳臣兜圈，同时给厉修言不断使着眼色，让厉修言忙帮解围。

厉修言并没有立刻开口，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柳臣步入正题，他才开启扰乱模式，各种扰乱打岔，甚至还将柳臣书房里的一个血色珊瑚弄掉在地上，摔得那叫一个零碎，把柳臣心疼的不行。

但对于柳家的未来来说，一个血珊瑚也就算不了什么了，柳臣就算再怎么心疼，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只是厉修言的扰乱模式，才刚刚开启，没那么快停止，非但没有因为血珊瑚的事而消停，反而变本加厉，又弄坏了柳臣七八样藏品，弄得柳臣再无心思跟百里飞鸿谈论正事。

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把百里飞鸿和厉修言带到他的书房。

百里飞鸿看到柳臣那一脸肉疼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偷笑，好不容易才把脸板起来，开始训斥厉修言，并以此为借口，揪着厉修言的耳朵，告辞离开。

“喂喂喂，差不多可以放手了。”到了马车上，厉修言立刻提醒百里飞鸿松开手，再揪他的耳朵就要掉了。

百里飞鸿松开手的同时，揉了揉厉修言的头，“表现得不错。”

厉修言闻言，向她伸出手，“表现得不错，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