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因为戒备,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滋味,果然不好受啊。
第二天朱羽犹豫了一下,还是煮了驱寒汤。祖宗大惊小怪啧啧称奇,他说“你脸皮真厚!真了不起!”
朱羽盛汤的手一顿,有些恼怒,声音不禁也有点大“我不是脸皮厚,只是,这些好意不单单是给你的!你不愿意接受,我总得接受,不是谁都能心安理得的把别人的付出当驴肝肺的。”
祖宗笑意不变,说“可你就是脸皮厚。”
朱羽懒得和这个混账东西打嘴仗。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再对过话,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宁是被祖宗打破的。
倒也不是他主动说话,而是他又一次端起驱寒汤后,吐血了。
朱羽倏然瞪圆了眼,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她好久没有见过人吐血,只呆呆地抱着祖宗,拿绢布不停地擦拭。祖宗手里的碗掉在地上碎开,他让朱羽放开朱羽也不放,任由两个人的衣襟都开满艳丽的牡丹。
“你慌什么啊。”祖宗自己抬手擦了擦嘴角,“我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我都不认识你,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开心的。”朱羽木讷地答。
“听听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不认识的人死了你就该放鞭炮庆祝,就算是亲朋好友死了也得敲锣打鼓一番,当然值得开心。”祖宗哈哈笑起来。
“你有病,有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