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苏夏看了看自己双手上的血迹,忽然抬起头来打量着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注意到墙角下有只水桶里面装了水。
于是走了过去,边走边道:“把他身上清洗一下,给他穿上衣服。”
说完,他便直接走去洗手。残疾村那十二个人的视线紧跟着他的走动而挪动,一直注视着苏夏的一举一动。
直到看到了苏夏洗手,刚才那位与汪教授说话的老者才开口问道:“怎么样了?”
我松开伤者,拍了拍丁磊肩膀,道:“替他清洗一下吧,功劳算你的。”
“我……”
丁磊欲言又止。
我转身去看了说话的那位老者一眼,只见他面目从容淡定,他虽然是在询问伤者的情况,可他的眼睛和神态之间,却丝毫没有显露出任何对伤者有担忧的神情。
我看向残疾村的另外几人,只见这些人的神情更加古怪,他们的神态表情之中不仅没有对伤者的担忧,反而多出来一种难言的愤怒和复杂的恐惧。
这种神态我一直以来从未在任何人的身上看到过,既恐惧,又愤怒。给我的感觉,他们似乎更加害怕苏夏能够将伤者的治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