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季绾听见那句我闺女时,只觉得千言万语齐齐涌上心头,鼻尖酸得一塌涂地,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扑进了耶律金泰的怀里,孩子般的放声哭了起来。
“爹……”
“嗳!”耶律金泰也被季绾的情绪感染,眼泪一把一把的掉,动作有些笨拙的拍着女儿的后背,笑容里藏了几分幸福,几分酸楚……几分释然。
“大舅兄是要梨花白还是花雕?”
殷迟本着东道主的本分笑着问耶律淳,谁知道耶律淳却脸色一沉,一巴掌拍在了殷迟的肩头。
“十六爷,我敬你照顾我妹一场,可有些话却是不能乱说的。”说着清了清喉咙,“你殷家可没有三媒六礼的用八抬大轿迎娶舍妹进府,何来的大舅哥一说。”
殷迟听着先是一愣,接着便释然一笑,对耶律淳赔礼。
看看这形式做派,难怪老漠北王谁也不选,偏偏要在毫无关系的人中选了这个耶律淳做继承人,就凭这个粗中有细,行事大方却胆大心细的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是,如今绾绾认祖归宗,我们殷家也正好和漠北商量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