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捧在手上看着,似是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钱,随即,笑着将卡又小心的揣进口袋里。
傍晚,他买了两瓶酒,坐在了楼下熟悉的石台上。
这样的事,他已经停了许久没干,但一口酒下肚,居然发现内心的积郁消散不少。
“又什么情况?”
于道很自觉,坐在他对面,拧开另一瓶,吹了一口。
“于哥,你说人是不是太优秀了,也不算好事?”
“你这是调侃你老哥我呢,咱可不带这样自吹自擂的。”
于道没好气说着,他伸过酒瓶,两人碰了下。
“舒坦,在别地喝酒,怎么也没这里喝酒这么轻松,也不知道为什么?别憋着了,说吧,发生了什么?”
两人一边喝酒,他一边将感情上的事说了遍。
“我看你就是矫情,你没对不起刘亦雅,刘亦雅也没送你顶帽子,你在这自怨自哀什么劲,至于分开,那就分呗,你别告诉老哥,你非常爱她,没她活不下去。”
他苦笑一声,老于许是被家里那位折腾得不轻,爱情观极度扭曲。
“那不就结了,你我这年龄谈感情多奢侈,要不明天老哥带你去婚介所,以你的条件,保证两天给你找个对象,而且肯定肤白貌美大长腿。”
“于哥,你净忽悠我,婚介所都是大妈,以为我不知道。”
话题彻底被于道带偏。
曾有人总结过,两个男人在一起,除了聊工作就是聊女人,而两个女人在一起,则基本都是聊男人。
“那是你没找对地,你去了街道的婚介所当然不行,那里号称老年活动中心,去只能找个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