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池迓轻微的撩开帘子,瞧了眼刚才说话的那个丫鬟,听那丫鬟刚才说的话,是赵太师的家的?
检查的宫人与将士有些为难的看向池大都督,“刚巧这轮到池大都督家了,姐儿不若去问了池大都督,若是池大都督同意了,我们这也好办些。”
“无碍无碍。”池大都督坐在前头的马上笑呵呵的说道。
奈何人家并不承他的情,“我家太师可是皇上、太子和王爷独一份儿的宠爱,让个位置池大都督自然是愿意的,说不定将来在皇上面前也好说话些。”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宫人、下人皆陷入了沉寂,无一吭声。
池大都督面上沉了笑,死寂一般的看着那丫头。马车中的池奕亦是铁青着脸。
那丫鬟自恃自己是赵家的丫鬟,下巴抬得老高,一副目中无人,欠打的模样。
池迓再次撩开帘子,朝那人看了一眼,又朝后看了看赵琦呦的马车,只和他们的马车隔了四辆马车。
沉暗暗的眸子朝那丫鬟看去,全是凌冽,“你这丫头,若是不会说话,那便不要说话,免得为自家太师惹了祸端都浑然不知。”
“你家太师自是宠臣,可这不是你恃宠而骄的理由。皇上之所以宠,只在于太师才华横溢,该宠,可你一个小小的丫鬟就赶打着太师的旗号在这宫门前轻蔑我郦国的大将,谁给你的胆子!”
“太师是太师,你是你,你一个丫鬟也敢对着皇上的朝臣指手画脚,这是要自称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