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有点不忍心。
于是,桑久璘说“你要是实在找不到住的地方,可以来——”哪来着?对,是“云舒阁找我。”
“多谢你了。”顾浅流抬头,眼睛晶亮。
桑久璘不自在地扭过头,此时的顾浅流让他有种面对小狗狗的错觉。
好在此时,小二敲了敲门,引着帐房先生走了进来。
“多少钱?”桑久璘干脆问。
“回客官的话”,帐房先生打着算盘,“一共四十二两三钱,抹去零头,您给四十两就行。”
四十两,钱袋里的肯定不够。
实际上,早上买花,下午订衣服逛街,桑久璘就已经花了四五十两了,此时钱袋里,除了二三钱碎银,就剩铜板了。
不过没关系,他身上还有两处藏钱,左袖的早上花了一部分,桑久璘此时掏出来,摸了摸,还够。
桑久璘摸出八枚金豆子来,这金豆子一个重半两,市值五两银子,而银豆子一个一两,比这个大许多,不会搞错。
“称称吧。”桑久璘将金子递过去,小二忙拿小秤接。
制式官银都有人敢刮一层下来,哪有人敢凭手感称金银。
“四两正正好。”小二称好,将称托往帐房那一递,“先生,您看。”
帐房伸手拿起金豆子,掂一掂,捏一捏,看一看,“嗯,足金没错。”又将金豆子放回称托,“二位容官,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