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高明主意?”温袭没心情再谈了,他的处境很明显。
“温兄,你敢赌吗?”
“惟命一条,”温袭苦笑,“有什么不敢赌的?”
“单独去找凉幸,坦白一切,他还小,心软,说服他护你。再找彭武,保护凉幸他是关键,他能许你跟着,但不会护你,若有刺杀,你会很难,若脱队,你会死。”
温袭思虑一遍,拱手“多谢。”
“你可千万不要提我。”桑久璘最后叮嘱,“我只是看在两家交情上帮忙,不会为你出生入死,尤其是我武功不济,是真的会死的。”
温袭失笑“你刚才不是很勇敢吗?”
“你只要动手,我肯定叫人,我死不死不知道,你一定会死。”
“放心,我不会牵连你的。”温袭一笑过后,肃了表情,“今日恩情,我温袭铭记于心,此次若能逃得大难,必倾力以报。”
“我只是报信而已。”桑久璘浅浅一笑,“前几日将我从悬崖救上来也有你一份,你就当我也是报恩,我们扯平了。”
温袭不再多说,只铭记于心“多谢。”弯腰拾剑,归鞘,整理仪表,回客栈。
桑久璘这才彻底放松,先安抚了一下一直燥动的乌骓,才继续喂马梳毛,忙完才回房,随意梳洗一下,便睡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桑久璘才起。
他一边梳洗一边怀疑自己竟然没被叫起来,不合理啊,难道说凉幸还有什么王牌么?还是说……
等到桑久璘下楼后,果然验证了那个还是说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