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海耸耸肩膀,表示不知道。
眼看大卡车都快要撞到树上了,司机眼睛睁得老大,双鬓的青筋暴起,大伙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呼一口。
忽然司机一个急刹车,车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差点都要把大伙的耳膜刺破了,司机终于把车停了下来,但是车头还是被树撞有一个凹状。
“你个狗犊子,你咋不撞上去呢!撞上去大伙都在顺手给你埋了。”
“你会不会开车的啊,这么多人车速还开这么快,想大家给你陪葬呢!”
“我儿子还在这呢,要是他有个一二,我可让你好看!”
大伙纷纷表达对这个司机的不满。
司机缓缓地打开车门,扶着车门走下来,要说用“走”字不如用“滑”字更贴切,他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他装着若无其事地说“嗐,我这不是把车给停下了吗,大伙甭怕!”
有点智商的人都看出他腿在哆嗦,刚才也是被吓得不轻。
“就你这种人才可以做到将他人的生死置之度外,幸亏没出事,不然你一辈子都赔不完。”一个和司机年龄相仿的青年男子忍不住骂了几句。“我有撞到你了吗?有损失你一根寒毛?你敢这么咒老子!”